找文去ao3:ninglengan
别上来就要私发。
冲鸭账号已炸,请勿关注。

禁止借鉴/抄袭/盗发我的文,侵权必追究!

【双梅蒙】薛蒙崩溃的第x天

Part15薛蒙崩溃的第十一天

 

围观众人见状满脸写着“懵”。

薛蒙自由活动的左手“哐哐哐”锤起桌子抗议:“喂你有没有搞错啊,我们有那么亲近到用一只勺子的程度吗。”梅含雪放开了勺子,安抚道:“怎么没有,我昨天都亲过你了。”“那是昨天……不对,昨天明明是你耍花招!”“是小技巧,再说,你不也没反抗吗。”两人若无其事地用着传音诀交流。外人只能看到这两人大眼瞪大眼而已。

 

“哇!!她居然敢吐出来!”

“好……好脏啊。”

“咿,只要是梅师兄亲手喂的,就算再难吃我也会吞下去,浪费啊浪费。”

“醒醒吧,八百年都不一定轮得到你。”

这边女孩子们又讨论上了,另一边的墨燃和楚晚宁只沉下气静观其变。

 

突然,梅含雪不知道张嘴说了什么,从腰间系带上抽出一把折扇“刷——”地展开挡在薛蒙脸颊右侧,随后凑上去吻上小凤凰淡绯色的柔软双唇。不同于昨日的蜻蜓点水,两人分开后,梅含雪还恶趣味地咬了一下了那带着牛奶甜的上唇,一脸坏笑退开。

“这下就不是什么花招了吧。”他合并两指关上折扇,看着薛蒙不知所措地眼珠上下乱转,脸却马上飞红一片。

 

“他们在干什么?!!”

“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。”

“这……公然打情骂俏,这个违反门规吗?!”

“我要杀了她啊呜呜呜呜……”

“冷静啊梅师兄就在附近你想被他听到吗!”

 

孟婆堂立刻两派分明,坐在两人左边看到了一切的人们鸦雀无声,随后炸开了锅,而右边被扇子挡住的众人依旧是一脸懵懂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“居然当众羞辱我徒……梅含雪!”楚晚宁丢下筷子按上腰间藤条,墨燃惊得赶忙制止他:“师尊!”他这一喊,旁人的目光又聚到他那去了。

墨燃立刻站起来挡住楚晚宁,装模作样大声说话掩饰:“师尊你也要绿豆沙吗!徒儿马上去帮你装!”随后马上飞奔到跑去放糖水的台子,端起一碗糖水就跑,实则是给楚晚宁传音:“师尊你一定要忍住啊,你要是冲上去薛蒙就暴露了!!” 

众人只见墨宗师飞快冲回到楚晚宁身边,狗腿地躬腰献上糖水:“师傅你尝尝。”玉衡长老脸色由阴转好。

轮到楚晚宁和墨燃大眼瞪大眼了。

“师尊你要冷静,自由恋爱自由恋爱,年轻人的事就随他去吧。”

“你觉得我老了吗?”

“没有没有,怎么会。”墨燃看着楚晚宁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,冷汗就流下来了。

 

 

楚晚宁余光一瞥,薛蒙活动了一下手腕,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,看他的唇语应该是:“梅含雪,你完了。”

随后他对着梅含雪玉树临风的脸就是一记直拳,打完之后风轻云淡地站起来跑了——他起得太猛连板凳都撞倒了。“嘶——”独留梅含雪一人捂着被打出血的鼻子倒吸寒气。踏雪宫的倒霉弟子掐了一个诀止血,又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掉流出的血,一番捯饬之后又是英俊潇洒的踏雪宫大师兄,他微笑对着最近一桌的女修们抛了个媚眼,道:“有劳姑娘,帮忙收拾一下碗碟。”随后就跟着薛蒙跑出孟婆堂。

同桌的姑娘们面面相觑,其中一个一挑眉,众人都站了起来冲到桌边。

“啊!我来吧,我来帮你!”

“脏活交给我就好了,客气什么!”

“不用了,师妹这些我来就好!”

“我来帮她就行不用这么多人!”

“梅师兄刚才分明是在叫我你抢什么活!”

“你耳朵聋了吧,他明明是说我,有病赶快去贪狼长老那里抓点药!”

……

 

 

“不是吧,墨师兄喜欢楚师妹?”男弟子被道侣的奇思妙想折服,“你这也太天马行空了。”

“诶!我觉得挺有道理的,你们说最开始和楚师妹熟悉的是谁啊?不就是墨师兄吗?今天中午这么大动静,你以为他真的只是给楚长老端汤去?”另一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摊手辩驳,说话有理有据,引得旁边的小师妹忍不住点头。

道侣中的姑娘也补充:“如果只是给楚长老端汤,动静也太大了,我怎么觉得是有意要吸引别人的注意!”

“说的挺有道理的,但是我怎么觉得墨师兄像是要讨好楚长老啊,会不会……喜欢楚师妹的其实是楚长老?”

……

“诶你们怎么不说话了?”

“师妹你别说了,墨师兄在后面呢。”

“诶?!你们怎么一个都不提醒我!”(小声)

今天也是薛蒙不知道死生之巅又能编多少话本的一天。

 


“不准再跟过来了!”薛蒙走到半路突然回头拔出橙鹜一劈,剑上附着的灵力强到剑身都在燃烧,梅含雪对他的攻击猝不及防,侧身闪开,低头拈起一撮烧焦的发尾嗟叹。“蒙蒙啊,冷静……”“闭嘴!你最近出来晃的时间真的有点多了,让你哥出来,我不想再见你了!”

“别这样绝情啊……”梅含雪急得昆仑方音都出来了,他好不容易和大哥求来的时间!“我……也没想到……但我是真的喜欢你!”

薛蒙冷着脸:“这不是问题,你今天玩过火了。”

“薛蒙!”梅含雪顾不得橙鹜直接拉住了薛蒙的手,“若真的冒犯了你,我道歉,你不要不见我。”

“这几天我是求大哥让我多陪陪你……”

“等我气消了,自然会见。”薛蒙伸手掰开对方的手掌,拉着他的手腕从自己身上离开。“梅仙长还是先回去吧。”随后念了个瞬移诀消失。

梅含雪呆立在原地,回想起表情疏远的薛蒙,心中一阵空落。

 

 

 

薛蒙不过刚走出院子就胃肠一阵酸痛胀气,好像肠子在咕噜咕噜挪动。薛蒙揉了揉肚子,心说自己是不是吃错了什么。

下腹突然有些钝痛。薛蒙眯了眯眼睛。等会去让贪狼长老看看吧,他这么想着往竹林走,然后肚子越来越疼,他不得不跑回了茅房。

但是他觉得有点不太对。

我也没吃什么啊……而且不像是拉肚子啊。

甚至,今夜洗澡的时候,换下来的亵裤上还沾有一点点血迹。

单纯的薛蒙只还以为是上茅厕拉肚子裂了屁股留下来的血迹呢……

虽然隐约感觉有些不对,但这么隐私的事情,他并没有和任何人提起。依旧该怎么干就怎么干。

 

天气本是暖了好几日,阳光猛烈,晒得人懒懒散散直想冒泡,连伸好几个懒腰。蜀中多阴雨天气,这可是难得的艳阳天。死生之巅还特意组织弟子们洗换晾晒衣物床被,弟子们的住处,甚至是孟婆堂、奈何桥周围都挂满了各式布匹衣物,一排排整齐划一,看起来是赏心悦目。

这一阵子大家都在洗晾衣物,想到不过两日后就要出发前往孤月夜,薛蒙也不想麻烦其他人来清洗冬衣,便也把冬天的穿过的厚袄披风都收拾出来自己洗了,黄泉的水凉丝丝地浸泡着他的手臂,洗久了连手都是冰冷冷的。没有梅含雪当着做跟屁虫,他做事也勤快了许多。

 

薛蒙住的院子里也立起晒衣杆、拉起了挂衣服的粗麻线,他抱着一桶衣服走到边上,抖开一件件厚重的袄子晒在线上,做完这一切后,他站在空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伸了个舒服的懒腰。

 

 

 

 

本以为暖春终于来了,没成想今晚便起了风。

倒春寒来了。

天色暗淡,厚重的云层低靡地挂在天幕,夜里又刮起了大风,只怕是要下雨。

 

梅含雪坐在屋顶处望着天空,心里有些担忧——要是真的下了雨,就只能回自己的院子去了。

今天没有野猫来陪他,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盘坐在瓦檐上,低垂的天幕就像随时要倒塌,把这黑暗撒到他头上去。

 

屋内那人睡得似乎不太好,一直翻来覆去的。

他很想去看看那人到底睡得怎么样,又想到今日对方的冷言拒绝,幽幽地叹了口大气。

梅含雪有意关注他的活动,只听得满耳衣服和被子的摩擦声,其中夹杂几声低哼。薛蒙昨日刚收起了厚棉被,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冷了。仔细聆听,他的呼吸有些重,间或有些喘,反而像是在忍耐什么疼痛。

梅含雪最终还是经不住内心的担忧,翻窗进了薛蒙的房间。

甫一落地关窗,薛蒙就惊觉起来:“谁?”“是我。”梅含雪明了身份和目的,走近床榻,“你怎么了,听你的呼吸不太对劲。”

 

薛蒙此时正疼得在被窝里翻来覆去,但又不想梅含雪发现自己的异样,只压下疼痛道:“你来干什么,半夜不睡来来偷窥吗。”说完疼得忍不住吸了一大口气。

他从小习武,什么大小伤没经受过,但只有被人一拳打得受严重内伤才和这种疼痛有的一比——这痛得让他觉得有人拿锐器在自己腹中搅动戳刺,持续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,不仅是小腹的肌肉绷得难受,连带着全身也发冷。下身一股粘腻冰凉,难受的很。

“不对,你到底怎么了。”耳尖的梅含雪听到那声喘,知晓薛蒙有意要瞒着他,快步上前掀开床帐。

薛蒙一惊,口中痛哼没守住。疼痛的呻吟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。

梅含雪掀开鹅黄帐子,入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小凤凰蜷着身子躲在被子里,咬紧牙关还是没能守住痛哼,脸上血色褪去不少,唇色发白,身上更是冒了不少冷汗。“子明,你怎么了……” 平日游刃有余的踏雪宫大师兄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,床帐落在他的头肩上都忘了要撩开。薛蒙翻身躲开梅含雪质询的目光:“不用你管,我没事。”

“斗气归斗气,你不要和自己过不去,到底怎么了。”

薛蒙还是不回话。

梅含雪有些心急,伸手揽着薛蒙的肩膀把他翻回来,“你明明脸色这么差!”伸手一碰,额角湿冷一片,晶石出了一头冷汗,“怎么还出了一身冷汗?!”

“我……肚子疼……”事已至此薛蒙也瞒不下去了,只能实话实说。“吃坏肚子了?哪里疼?”薛蒙不答只是摇摇头。

 

梅含雪拨开床帐,解下身上斗篷,踢掉靴子爬上了薛蒙的床。“做什么?!”薛蒙缩了起来,眼神充满防备。“我现在哪舍得对你做什么。过来!”梅含雪钻进被子里拉住薛蒙的手,一摸到他的手是凉凉的,就有些来气。“手怎么是凉的?被子不够厚?冷怎么也不知道多加一层?”

他此刻絮絮叨叨地像极了老妈子。薛蒙心想。

梅含雪扯过放在一旁的狐狸毛斗篷铺在被子上,运行体内的灵力让身体发热烘暖衣物,用力一把把薛蒙拉进了怀里,略带肉感的身子抱在怀里还算舒服。他斜倚着床头,让薛蒙靠在怀中,又拉起被子把小凤凰盖得严严实实。长腿一伸却触到了另一双冰凉的脚,“啧!这么冷?”梅含雪毫不犹豫把双脚贴上去给他取暖,顺手拿起衣角替对方擦去额头冷汗。“受风了吧。哪里疼?”

“不是受风……”薛蒙摸到梅含雪的手,犹豫再三还是把他引到自己捂紧的小腹处,“是这疼……”

“这?”

脑中有个想法一闪而过,梅含雪大概明白原因何在了。于是他凑近低声问:“子明,你是不是来了月事?”

薛蒙一开始是茫然,思索片刻才点了点头。他已经被这种疼痛折磨得不想花力气说话了。

“你这几日吃了冰糕,还有孟婆堂的绿豆冰,又喝凉水了吧?”梅含雪用自己的灵力去暖薛蒙的小腹。“来了月事也不知道要睡暖和一点照顾好自己,真是心疼死我了。”他搓了搓薛蒙的掌心,此刻被他握住的两只手掌已经热起来了。

“怎么也不告诉我,不然就不给你带冰糕了。”梅含雪把他抱得更紧,担心薛蒙躺的不舒服,又几次调整姿势。薛蒙疼得无法反驳,只是虚弱地靠在梅含雪胸口休息。“楚梦儿”的身材和长相也是他遇过不多的人间尤物了,更何况这副皮相里的灵魂是薛蒙,平时若是这样,怎能坐怀不乱,但此刻他把薛蒙抱在怀里,却毫无半点有情欲的非分之想,反而被这奇怪的我见犹怜击中后支离破碎。

“我去找你们长老过来。”梅含雪欲起身。“别。”一只手探出被子抓住了他的衣襟,那只手现在有些无力,只是虚虚的搭在上面。“别去。”薛蒙语气中有些气浮。

“为何?”梅含雪抚开那人被冷汗浸湿后凌乱搭在额头上的碎发,目光里满是心疼。“我不要,太丢人了……”薛蒙闭着眼低声说了一句。

梅含雪轻声应下:“好,既然你不想,我便不去。”他拉下搭在衣襟处的手反握住,用灵力暖过后伸进被子里,最终还是停在了小腹处。发烫的双手就像是热水袋一样暖暖烘着紧绷的小腹,暖意渗入肌理之内,舒缓了紧张的肌肉,薛蒙渐渐感觉搅动戳刺的痛感不那么强烈了。

“但是萌萌要答应我,疼得忍不住一定要告诉我。”他害怕薛蒙硬抗不肯告诉他,万一引出什么病,他和兄长都要心疼愧疚。

薛蒙靠在他的胸口,恰好是一偏头就可以吻到他额头的高度。

 

他流连花丛与女子多打交道,确实是对这些有所了解,但是薛蒙不懂这些。

这下子真是心疼死他了。

梅含雪偏头吻上薛蒙光洁的额头,安静地守着他。

到了下半夜,困扰薛蒙的疼痛已经过去,他眉头舒展睡容安详,乖巧躺在梅含雪怀里睡熟。而梅含雪也渐渐耐不住睡意,只和衣躺下把薛蒙拥进怀里,裹紧了被子沉沉睡去。



评论(12)
热度(264)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宁棱安 | Powered by LOFTER